对于“ Wessel , Nickel & Gross ”( WN&G ),我们非常同意 Aune Acker 对 Chuck Behm 的韦伯复原系统( Weber restoration series )作解释时的断言。
对那些实地重建钢琴者而言,可以看到各种不同的重建途径。在这个圈子的一端,人们将旧钢琴简单看作是他们进行下一次创造的未经处理的材料。从某些方面而言,这群人类似传统的钢琴制作师的成份多于复新师。这群人非常典型,为旧琴重新张弦,或者纠正触感阻力问题,或者通过更换肋木,增加静角而重新设计音板。不管怎样,一个人赞同任何苛求的重建师做出的选择,目标就是在重建过程结束时让钢琴获取可能得到的最佳性能。该最终作品有一些类似原作与以如此风格重建有少许关系。
在这个圈子的另一端,就是像 Anne Acker 的那些人,提供“以保存为目的的复原”。我觉得这非常像基于史实精确性与真实性的博物馆复原,拥有至上的价值。复原方式就是实践在恢复乐器剩余部分功能水平时,努力尽可能多地保旧。目标是根据历史史实精确描写的厂主的意图维持乐器原貌。
大部分现实中的重建师失败在这两者之间。经常是只有最昭彰的问题被纠正,而有时失于“保存”,有时因为经济原因。
很典型,重建主顾通过选择重建师而选择重建风格。如果某人打算要做一个博物馆型复原,这就不能选择重新设计乐器的重建师,并且如果主顾打算要钢琴演奏起来按同时代标准衡量绝对地好,“保存”的方式就不可能令人满意。不可避免地,所有独立的重建师,因为他的工作是他的价值的体现,则更喜欢用一种重建风格施于所有。我们中的那些实地工作者要意识到,无论如何,要何种结果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主顾的选择,不是重建师的选择。
如果主顾选择“保存型”复原,那么我们赞同, WN&G 合成击弦机部件不适用。例如,对于 1850 年代的乐器,使用合成部件不是精确符合历史史实的,不是可信的历史重造。
我们也同意 Acker 女士的评述:当前的木质部件也不是真正可信。她通过事实概述,有些工作需要修正当前的部件,使它更符合历史。无论如何,精确符合史实的唯一现实的方法就是用新的木头与呢毡复制旧的部件。本质上,你需要成为一个击弦机制造者,专业于独一无二的击弦机的。我并不意外时至今日没有这样一个公司。即使这样做了,像这样一个仅供一人使用的击弦机也是工程巨大,也许颇为糜费。
至于 Chuck Behm 的韦伯复原系统,它的击弦机设计足够陈旧,甚至部件在常规使用时也不时破损。如果击弦机到了不再可获得替换用部件的时候,要么这个钢琴变成一个博物馆作品,易碎,难得弹奏,作为往昔的实例维护,要么重新设计,最大限度地提升品质,继续当钢琴用,可以每日练琴,也许还可以演奏。
韦伯钢琴被造出的时候,环连的联动器设计很普遍。部件很容易获取,技师也有适当的技术解决维护问题。但是此设计在一个多世纪前就被废弃了,今日的技师,对于大多数部件,不具备相关的技术来维护此钢琴,即使击弦机在超过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没有遭受破损或退化。主顾会发现,最困难的是为此钢琴获取品质维修,即便此钢琴其他所有方面出奇地好。很显然,我想主顾会同意重建师选择重新设计的。
还要说一下:在选择部件的时候,简单地称量木质击弦机部件并比较重量是有道理的,因为木质部件造件足够貌似。至于 WN&G 震奏杆,因为设计和材料是如此的不同,就不再需要这样的工作了。 WN&G 震奏杆的材料是尼龙 / 玻璃纤维合成,比重 1.47 ,大约是枫木的两倍,强度是枫木的 10 倍。如果我们正在拷贝木质部件,从重量方面考虑则结果较差,因此,对于任何我们使用此材料的性质去设计的可活动的部件,都会有微瞬间的迟缓。
据个例子:我们的轴架是 1.5 -2 克,比木质轴架重,但是没有瞬间减轻的点,因为轴架被螺丝固定到档而不再移动。质量仅在部件运动时才重要。如果你将 WN&G 震奏杆套件放到天平上并读数,马上就会得到大约 1.5-2 克的误差,这正是轴架的重量。
但是更重要的是,简单地称量一个部件不能给你质量分布和运动惯性阻力的任何线索。 WN&G 合成震奏杆的设计基础是重力中心接近转动中心而非笨拙的联动装置。这使得转动质量(换言之,惯性瞬间)减少,尽管部件的全部重量更大了。 |